喻黄Only

【喻黄/ABO】苹果与玫瑰 10 R

  

两人从确定关系至今也有大半年时间,年轻人精力旺盛欲望也是最为难熬的时候,每逢闲下来两人亲热次数算不上少,故而腺体的标记也一直都在,也从没遇到长至能让腺体标记失效的分离。
黄少天被他吮得声音都变了,染上情欲的沙哑还带着些撒娇示好的意味,哼哼唧唧去抱怨喻文州:“组长你这是趁人之危,是不道德的,是应当受到谴责的!诶你轻点儿轻点儿……”
他腺体被喻文州咬着别的地方也没被放过,喻文州抚上他胸前两点不轻不重地揉捏着,喻文州枪法近身都比不得黄少天,但也是经年累月练下来的,手上覆了一层老茧,在敏感处摩挲带来的奇异的触感。黄少天本来就受着发情期的欲望折磨,没两下前头性器挺立起来,后头也开始自己分泌液体。
黄少天难耐地往喻文州身上蹭了蹭,穴口嫩肉在喻文州腿间摩擦,很快洇湿了一小块布料。喻文州分出一只手探了根指头进去,根本不需要开拓,里边早就濡湿一片,做好了承受的准备,而他一直送进去三根指头才感受到费力,简单扩张几下,甚至坏心眼地拿指甲刮搔内壁,激得黄少天绷直了身子,夹得他进出都更加艰难。
喻文州另一手揉了揉黄少天紧实的臀肉,沙哑着声音笑:“放松。”
“嗯……明明是组长你先、先乱来的……哈……”黄少天一句话没能说完整又被喻文州按住了敏感点,那地方最为要命,偏偏喻文州手指赖在赖在那里不肯离开,狠狠按了一把,松手后绕着最致命的一点打转,也不肯给个痛快。
黄少天被他折腾得没了说话的力气,而喻文州这时候转回之前的话题去反问他:“发情期而已?”
“发情期而已……”黄少天顺着他话又嘟囔一句,自知理亏,也不再跟他犟,尽力放松了身体去迎合喻文州的动作,自己伸手去抚慰前端正可怜兮兮吐着清水儿的器具,哪成想半路被喻文州截了道,喻文州空下的手抓住他,引着黄少天覆盖上自己性器。
这姿势说来有些羞耻,饶是黄少天这样的嘴上素来没个正经的人都不免红了耳根,没多久便缴械出精,躺在喻文州肩头,依依不舍地感受喻文州从他后穴抽出了指头。
穴肉被喻文州玩弄半晌也生出些留恋,裹在他三指之上,直跟着出了穴口,方才不情不愿地松了口。
喻文州把浓白精水抹在黄少天腿根,任由他歪歪斜斜躺在自己身上,空出手,慢条斯理地开始解皮带,拉开裤链褪下内裤,性器直接顶在了黄少天穴口。
“我进去了?”他咬上黄少天耳垂说话有些含糊,一手掐着黄少天腰,一手扶着性器,缓缓插了进去。
穴道温暖湿热,黄少天的身体也早就熟悉了属于自己Alpha的形状尺寸,故而喻文州的性器进得顺畅,龟头甫一进入就受到最为热烈的欢迎,肠肉推搡着挤上前将肉刃包裹,很快就整个吞了进来。
黄少天闷哼一声,单手挡在眼前不愿去看这时候显得过分明亮的灯光,喻文州掐着他两条腿分开跪在床上,自己两腿则卡进他双腿之间,这样一来黄少天整个人几乎是坐在喻文州身上,后穴将性器吞吃到前所未有的深度,不得已,他一只手撑在墙上,尽可能让自己往上一些,也能好受一些。
喻文州看出他小动作,轻笑一声,往上提了提胯,手在黄少天腰上狠掐一把,怀中人瞬间软了身子,卸了手上力道坐在他腿上,口中闷哼冲破齿关成一声过分撩人的呻吟,身前性器又重新挺立,最上头上也有清水儿自马眼分泌出来。
喻文州一手搂着他腰身另一手缠上他按在墙上的手,与黄少天十指交扣,就着这样的姿势冲撞起来。他一下下直冲着敏感点顶撞,黄少天被他顶得上半身贴在墙面上,冰冷惨白的墙壁带给乳首更为直接的刺激,黄少天终于放下挡在眼前的手,两只手一同撑起身子,塌下腰,撅着白花花两片屁股去迎合喻文州的肏弄。
喻文州脸埋在黄少天肩头叼起小块皮肉在齿间咬磨,或吮或咬,在黄少天脊背上留下深深浅浅的艳红色块,搂在腰腹处的手指尖触及肚脐,便在那一块儿打转勾勒,撩拨出更为难耐的欲望。
黄少天后仰了颈子张着嘴呼吸,口水顺着唇角一路淌在脖颈更往下,在锁骨处堆积起一滩莹亮的水洼也不自觉。喻文州抬头在他唇角舔舐,前倾了身子将黄少天脸又往自己这边扳了扳,就着怪异的姿势与他交换了一个吻。
黄少天被他弄得精神恍惚,入眼只有墙壁的惨白接着是喻文州被放大的脸,思绪仿佛年久没能调音松懈的弦,就算你刻意去拨弄,也闹不出什么动静。他闭上眼与喻文州接吻,口鼻间均是喻文州信息素的味道,内敛而温和,却因着Alpha天生的强势而粗暴地填满他整个人。
黄少天彻底被喻文州掌握了节奏,呼吸都是在他的提醒下才想起来,没多久就涨红了脸,睁着眼睛推开喻文州,大口大口地汲取新鲜空气。
喻文州笑了笑,下半身动作更为猛烈。黄少天无意识地呻吟出声,后穴中嫩肉紧紧攀附在喻文州性器上头,他恍惚间除了情欲上的满足,仿佛整个人也被更加温暖柔和的事物填充,这样的舒适是抑制剂所不能带来的,除了生理上的交合,更多的是心灵的契合与完全的信任。
喻文州分出一只手去抚慰黄少天前端还在吐着水儿的器具,纤长五指将整根东西拢在掌中,上下撸弄,间或揉上饱满的囊袋,那里也因着欲望而肿胀变大,堪堪被喻文州握住。
喻文州另一手揽着腰身把人往自己身上带了带,与墙隔出空隙,拿指甲拨开皮肉,指尖按在通红透亮的龟头上。黄少天被他刺激得整个人都是一颤,马眼喷出一小股清亮的淫水,尽数淌在喻文州手上。
“哈,组、组长,文州、文州别……”黄少天断断续续地喊他名字,不像平时那么牙尖嘴利却也还是烦人得紧,喻文州无奈,也一声声应着。指甲刮过敏感脆弱的黏膜,黄少天声音都带上了哭腔,呼吸瞬间急促起来,绷直了腰身对着他抱怨,没过多久,又泄在了喻文州手里。
喻文州不再折腾他,两人工作性质特殊,自标记后喻文州便再也没往生殖腔肏,快出精时抽了出来,射在黄少天腿根。然而黄少天穴中嫩肉还在挽留,穴口翕张,一时竟合不拢了。
喻文州试着往穴口处放了一指,却是直接被吸了进去一般,吞进去小半个指节。喻文州失笑,抽手抱着黄少天坐下来,拨开黏在额前的发丝,给他舒缓的时间。